18:C怕了,就不敢出轨了_过冬(强制爱/2v1/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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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C怕了,就不敢出轨了

  面对伯苏的邀约,向冬青没答应,唐承意替他答应了。

  向冬青没想到唐承意回来会查他手机,看着向自己伸过来的掌心,他大脑都空白了。

  伯苏见到他们的时候非常热情:“冬青!”

  向冬青紧抿着嘴走过去,向唐承意介绍:“这是我弟弟的班主任,伯老师……”

  “你好你好。”伯苏说。

  唐承意见这小子装不认识他,似笑非笑地没拆穿,目光在他们之间转了一圈。

  “你好。”

  态度寡淡,并不给面子。

  入了座,这俩人开始闲谈,向冬青紧张地煎熬,手指一个劲儿扣着杯子。

  听到伯苏用暧昧的语气说他“初中时是出名的校草,很难追”,向冬青的脸无法抑制地发烫,他不敢想象自己的脸有多红,余光看到唐承意面无表情,他指尖都哆嗦。

  眼见伯苏说话越来越没尺度,向冬青实在遭不住这微妙的气氛,把心一横。

  “那个……”他决定坦白了,“还没介绍一下呢……我旁边这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诚惶诚惧地看了一眼唐承意,“是我男朋友。”

  话出口后桌上安静了一瞬,电光石火间,向冬青观察俩人的神情,唐承意绷着的脸放松了些,而伯苏的态度则有些耐人寻味,不像惊讶,更像玩味。

  向冬青来不及细想,只觉得唐承意不生气他就能松口气。

  但他还是太乐观了,从星巴克出来后,唐承意拽着他的手直直地走向酒店开房。

  漆黑的天色中,路灯昏黄的光打在唐承意的背影上,向冬青被他拽得踉踉跄跄,视角中摇摇晃晃,手腕生疼。

  “主人……”

  一股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他浑身都发冷了,记忆告诉他每次被这么拖上床都能丢半条命。

  商业街上年轻的男男女女在逛街,许多人路过他们身旁时都多看他们两眼。

  向冬青的恐慌感在心底尖叫,他甚至想向路人求救,但理智告诉他不要做无用的挣扎。

  被拽进酒店情趣房里,向冬青顾不上关门就扑通跪下,嘴巴连话都说不利落:“我没有、我和他没、不熟的,没见过几次……”

  唐承意俯视着他:“我说你和他有什么了?”

  说罢,他抬起向冬青的下巴,微笑道,“不打自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承意转身走向大床,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根烟,身形在情趣房间粉红的灯光中看着瘆人:

  “过来。”

  向冬青的眼眶立即涌上了泪。今晚注定躲不掉了,他心里对即将到来的虐待有些麻木,直到眼泪掉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哭了——被支配的恐惧,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

  他爬过去,唐承意手指夹着烟卷,看着他:“脸这么白?跟伯苏说话时候不是挺容易脸红吗?”

  看着向冬青发抖的身体,唐承意声音一冷,“这么怕我?”

  向冬青再也忍不住,泄露出一丝哭腔:“我错了……”

  “多久了?和他见过几次面?”

  “见面真的很少,我没有和他……我……”

  “喜欢他?”

  连环的追问带着可怕的压迫感,向冬青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喜欢他你脸红什么?嗯?对我怎么不脸红?”唐承意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他脸上来回扫视,“你脸红一个给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

  “怎么,不会脸红啊?”唐承意突然发难,将手中的烟头摁在向冬青苍白的脸颊上。

  向冬青惨叫一声,下意识向后躲去。

  “滚过来。”

  唐承意抽了一口烟,烟雾弥漫间又夹着烟卷往他的脸上烫,瞧着那点青红的伤笑了起来:“烫也是烫得红的,你说是吧。”

  “我真的知道错了……”向冬青除了认错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无力地看着他,“我再也不和他见面了。”

  唐承意不置可否,目光扫到床头柜上服务员已提前备好的红酒,斟进高脚杯递给向冬青:“喝。”

  向冬青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双手颤抖着接过来。

  “喝醉了还能减轻一点痛苦,”唐承意拍拍他的脸,半眯起眼笑着,“今晚会很长。”

  向冬青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出声音,呜呜地闷声抽噎,他闭上眼灌了两口,比咽药都难。

  浓醇的酒精味让他严重不适,可他不敢慢,喝得太猛太快,酒在喉咙里呛了一下,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杯口从嘴边拿开,唐承意抢过酒杯,一手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一手把酒往他嘴里灌。

  他痛苦地憋红了脸,两只手胡乱拍打着想把唐承意的手推开。

  “啪!”

  随着清脆的一声响,酒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向冬青脑子瞬间空白,他睁开眼看见唐承意正颜厉色的脸。他不知道是自己摔的还是唐承意摔的,大脑完全糊涂了。

  “我、我……”

  “收拾了。”

  向冬青连声道歉,跪在地上用手捡玻璃碎片。

  他的手一直抖,抖到捡不起来。

  正急得冒汗时,唐承意突然伸脚踩在了他捡碎玻璃的手上,向冬青痛苦地嘶叫,手掌被狠狠踩在玻璃碎片上染出鲜红刺眼的血。

  “不、主人!!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疼得崩溃,唐承意迟迟不把脚抬起来,甚至用鞋底撵他的手。

  “主人……”

  十指连心的尖锐疼痛让向冬青绝望地哀哀哭嚎,他跪着蜷缩在地上,嘴唇都咬出了血。

  “会捡么?”唐承意问。

  “会……”

  那只脚抬起来时,向冬青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眼前一黑。

  他晕血。

  他脑袋眩晕着,视角变得模糊,跪在地上的身体摇摇欲跌,把碎片挨个拾起来,扔进垃圾桶里。

  唐承意拍了拍床:“上来。”

  向冬青爬上床,怕手上的血染脏酒店洁白的被单,畏手畏脚。他潜意识里还在害怕弄脏床单会扣押金,却听唐承意说:

  “不用,避免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告诉他今晚要狠狠见血了。

  向冬青绝望地闷闷哭着,被唐承意摁倒在床上扒了衣服。大床的床头有红色的手铐,拴着长长的链条。

  唐承意把他双手铐住,俯身欺身而上,把向冬青的双腿折起来压在他胸膛上,脸挨近向冬青的脸,暧昧的粉色光晕在他俊脸上描摹着硬朗线条。他的呼吸愈发浓重,眼神扫着向冬青狼狈的脸。

  “今晚是我最后一次教会你你是谁的,以后别再让我强调。”

  “心记不住就让身体记着,操怕了,就不敢出轨了。”

  向冬青含着泪,急道:“我本来就不敢……”

  “那你还是想出轨。”

  向冬青被绕进圈子,眼泪掉得更厉害。他怀疑唐承意是因为被纪语洋戴了绿帽心生怨气,把气都撒在了他身上。

  他在唐承意心思最敏感的时候暴露了喜欢伯苏,无疑是撞上枪口。

  想起纪语洋的下场,他更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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