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我重要的人_乡野村夫和落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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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我重要的人

  他们就这样一路南下,眼前景色不断变化,宿在野外的时候耳边就能听到潺潺的溪流声和鸟语花香,苗扑扑小小的身影蜷缩在楼晟怀里,夜色浓郁,楼晟在野外紧紧地抱着苗青臻,他手边放着弓箭,动物的嗷叫声在林间不时响起,苗青臻只觉得内心非常宁静。

  面前的篝火微弱,散发着恒定的温暖,楼晟依偎在苗青臻的怀里,两个人仿佛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每一个呼吸和心跳,外面的世界似乎与他们无关,只有这个世界才是真实的。

  不敢睡得太沉,累了,苗青臻听着楼晟提起以前仿佛还在眼前的趣事,他伸出一根雪白的手指,仿佛是抓住了那段美好时光。

  “我那只稀世难得的宝贝蛐蛐长得灵动,身体又光滑,凛然又霸气,是我自己养大的,当初有人想出高价从我手里买走,结果最后被我自己放走了。”

  苗青臻问他为什么要放走?

  楼晟啧了一声说他们家当时被抄了,他可不能便宜那些老小子。

  苗青臻都能想象到,以前楼晟还是个少爷的时候,身穿华丽的衣袍,衬得他那张脸更加精致,一手挽着丝质绸缎的袖子,一手捏着对蛐蛐。在一片欢呼声中,他轻轻挥动竹签,蛐蛐随着他的指挥快速跳动。楼晟洋洋得意,看着盘中的精致蛐蛐,眼里充满了欣喜之色。

  他们沿着大江而行,苗青臻看到了一群渔民在亲手撒下的鱼网边欢笑打鱼,远远望去,他们在江边忙碌着。有的渔民在手持绳索的同时,小心翼翼地往江中推着木船。

  抬头望去,天空碧蓝,白云拱卫,那湛蓝的江面与渔民们的憨厚面容,汇成了一幅天衣无缝的画卷。

  后来他们将马换掉买下了一辆马车,两个人以兄弟相称,苗扑扑开始叫着楼晟做小爹,因着带着个孩子,所以路途总要耽搁一些,翻过了小山小河,他们来到了一片花田,田间百花齐放,缤纷绚烂,一朵朵鲜花在阳光下跳跃盛开,令人流连忘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晟抱着苗扑扑,说了一句小苗儿抓紧了,在金色的阳光下将他抱在自己肩膀上,苗青臻坐在马车上,跟在他们身后,他看着苗扑扑双手抱紧楼晟的脖子,微风吹拂着他们的发丝,花香在微风中与空气互相交融,如此温馨恬静的时刻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足足一月,他们到达楼晟舅舅所在的苍山镇。

  楼晟让苗青臻他们先在客栈待一会,他晚些时候就会来接他们。

  他们银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苗青臻攥住他的手腕:“不如我们在城外的庙里等你吧。”

  楼晟凑到他唇边,轻轻咬了一口,嘴角含着一抹笑:“怎么,怕我不回来?还是方便自己走。”

  苗青臻看得一阵心慌,皮肤仿佛跟触了电一样,恍惚自己心中的惴惴不安透露了出来,唇角微热难挡,又有些刺痛。

  “我……没那么想,只是我们没多少钱了。”

  楼晟占够了便宜,不转睛地专注倾听苗青臻的话,他仿佛思考了一瞬,然后去包袱里翻找了一会。

  苗青臻只见他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木盒,里面的东西是半块玉器,质感厚实,印面通常是凸起的图案和文字早就模糊不清,还可以看到其中微小的裂痕,不值什么钱,看得出年岁不少,又被小心收藏着,楼晟便觉得这东西对苗青臻来说意义非凡。

  楼晟不紧不慢地握着那盒子:“看你这么紧张这东西,想不它对你挺重要的吧,你就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许走,就等着我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看着楼晟手中拿着的盒子眼神复杂,犹豫着说自己不会乱跑,让他先把那盒子给他。

  楼晟不理人,苗青臻拗不过他,只能带着孩子在客栈等着他。

  苗青臻听楼晟说他舅舅姓徐,而这苍山镇只有一家姓徐,他听说客栈的小二说,已故的徐老爷子是个仁心和慷慨的好人,无论遇到任何需要帮助的人,他总是乐于助人、慷慨解囊,徐家人都是乐善好施的人。

  果然,没过几个时辰,就有人上门来请苗青臻。

  徐家派了忠诚可靠的管家前往客栈邀请苗青臻,并派了辆马车。

  苗青臻跟着管家住进了徐府安排的院子,住所安排非常用心,无论是房间内的装饰还是生活必需品,都准备得一应俱全。院子整洁明亮,周围环境也十分宜人。

  管家待人亲厚:“苗先生先行住下,你是我们徐府的贵客,不必拘束,老爷和楼晟少爷多年未见,自从当初二小姐早逝后,老爷总是黯然神伤,好不容易见了面,总要多说会话,便派了我先让你在此处安顿下来。”

  等管家走后,苗青臻看着这院子的摆设,和那管家的态度,喃喃了一句:“骗子。”

  就算是他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徐家都待如座上宾一般,楼晟的舅舅怎么会与他生分的地步。

  徐老爷子有一子两女,另外一女嫁予苍山镇的地方长官,生了一子一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听徐府的下人说起,当初作为楼晟母亲的二小姐和三小姐是双生子,容貌几乎一模一样,柔润无暇,恍若天降神女,只是三小姐性子更加沉静与优雅,二小姐则是才气兼备。

  二小姐在京城病逝,一直是徐老爷子的心病,直到去世前都在叫着楼晟母亲的名字。

  苗扑扑到了新的地方,一直缠着苗青臻不松手,他手里拿着楼晟给他折的青蛙,眼巴巴地要小爹。

  苗青臻轻声细语道:“以后当着外人的面不能再叫小爹。”

  苗扑扑睁大眼睛,眼中似是不解,但终究没问为什么,他在赶路中颠簸中瘦了,那原本胖乎乎的双颊瘦了不少,两个大人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一个小孩。

  苗扑扑抱着苗青臻说:“爹爹,小爹说要给我买糖葫芦。”

  苗青臻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小爹回来就给你买。”

  夜里,将孩子哄睡后,苗青臻终于撑不住也睡过去了。

  当夜深人静,一切都已经沉浸在黑暗之中,恍惚中,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窗前,缓缓地推开窗柩翻了进来,床上的人不自觉地翻了个身,但并未完全醒来。

  黑影轻手轻脚地走向床前,低头观察着睡梦中的人,抬起手掌想要抚摸着被子里的人,然后手腕就被握住了被反手一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晟吃痛地哼了一声,苗青臻才松开,看清了黑影的轮廓,他张了张嘴,连忙去扶他:“你干嘛不敲门,我以为……”

  楼晟忍着胸口的怒火,起身把盒子扔在一边,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他将苗青臻挤在了床边,哑声道:“你要谋杀亲夫啊?”

  苗青臻脸上一热,只感觉楼晟的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本着赔罪的心思,也不反抗,身子一瘫,任他在那穴口搅弄得天翻地覆,嫩肉外翻,淫水直流,他全身不自觉乱颤起来。

  楼晟凑到他耳边亲昵道:“就几天没做,怎么跟没开过苞似的,这么紧。”

  掏了一会,楼晟只觉得那恣意销魂的洞已经满是水液,嘴角微微一笑,将手指抽了出来,跳下塌去,解开裤子,让苗青臻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甩着那粗大的硬物就塞了进去。

  苗青臻感觉到身上的人一抽一动,带着一股子酒香,在两人鼻息间弥漫开来,有淡淡的甜意,于是忍不住亲上了楼晟的唇,然后又在鼻尖、唇齿、喉咙之间游走。

  楼晟只觉得苗青臻这蜻蜓点水般的力道像是夏日午后落下的一阵似雨非雨的细密雨水,太短了,他扣住苗青臻的下巴恶狠狠地深吻了过去。

  苗青臻退无可退,身体颤抖着,忍受着一切,承受着那份无法言说的愉悦和折磨,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什么。

  楼晟用力将几把往里扣,微微弯曲的背部紧绷着,手指紧握着苗青臻的腰,一点点地施加力量。随着他的手指缓缓向下压去,苗青臻的腰开始缓慢地、微幅地下压,全身上下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两人仿佛融为一体。最后,完美契合。楼晟轻轻松开手,坐起身满意地开始动着,他用气声道:“你再大声点,我听不见。”

  苗青臻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不放,楼晟做了一场好似逗猫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两人并肩而躺,柔软的被子轻轻覆盖着他们。楼晟靠近着苗青臻,将一个药瓶给了他,药效同避子汤一般。

  苗青臻摸在手里,服了一颗,将头靠在了楼晟的胸口,两个人的身体逐渐贴近,仿佛要向对方融入,彼此都沉浸在彼此温暖的怀抱中。

  苗青臻小声问他怎么翻窗进来的,楼晟戏谑道,咱们这样像不像是偷情。

  “……别胡说。”

  楼晟见苗青臻望着他,昏暗的屋子里,仿佛晶莹地带着光,似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望着自己。

  他忽然觉得心头一紧,露出一个笑,柔声道:“怕吵醒你,这一路你累坏了,舅舅跟我喝了点酒,我同他说了你救了我,他说要好好感谢你,之后可能要委屈你就这样留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和小苗儿好的。”

  苗青臻低头小声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行。”

  楼晟笑眯眯地去吻他:“你现在是我重要的人。”

  多年之后,苗青臻脑海中突然浮现了曾经那个承诺的场景,可现实却是另一番景象,物是人非,令人觉得十分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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