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晟心想再忍些日子_乡野村夫和落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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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晟心想再忍些日子

  昨日出了一天太阳,今天天空却又是灰蒙蒙的,寒风刮着人脸吹过,不敢让一丝皮肉暴露在外面,地面上的雪铺满了大地。

  楼晟在被窝里,暖意包裹着全身,只觉得无比的安心和舒适,身边是空的,不知道苗青臻大清早去了哪里,突然,门被打开,一股冷酷无情的寒风吹了进来。

  苗青臻迅速关上门,肩头一层厚厚的白霜,他摘下帽子和披风,把手里的冻肉扔在桌上。

  “晚上吃羊肉。”

  这是之前苗青臻冻在不远处后院处一口大小适中的破水缸里的,因为积了雪,可以放下需要冷藏的物品,用石块压住,轻易不会坏。

  这么冷的天,在这样的天气里喝上一杯热腾腾的羊肉汤,整个身体都暖了。

  楼晟看着那肉咽了咽口水,果不其然,跟着苗青臻有肉吃,他脸上的皮肤微微泛红,睫毛还残留着一抹惺忪,头发凌乱无比,看起来刚从梦中醒来。

  苗青臻动作利落,手脚麻利地收拾着桌子上的杂物,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每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有条不紊,像是沉浸在把周边变得井然有序的过程中。

  楼晟心中鄙夷,如今倒混像个正常人,没夜里那一句句羞怯的淫语。

  等他收拾好之后,苗扑扑叫了一声爹爹,小孩子要穿衣服,苗青臻把他的小袄展开,摸着小孩两只手伸进袖子里,等手伸出袖口,就给他系上带子,再把裤子穿上,把小孩鞋子穿好抱了出来。

  苗青臻转头看向还在床上的楼晟:“你不打算起来吗?”

  楼晟坐起身,烦躁地撩了一把头发:“你不是要帮我买梳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说外面雪下得大。

  楼晟本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打小便娇生惯养的,身上带着股公子哥儿们的傲气劲儿,没吃过苦受过累的。

  他同苗青臻说的是家里原本是上京做买卖的,招得小人红眼,前些日子他爹一个不慎出了些纰漏,被下了天牢,家产也被抄了,家里的管家给他打包上行李就让他投奔他在南边的舅舅,可惜他这无用书生,只能看着偌大家宅一蹶不振,荣光不再,什么忙都帮不上,说罢眼眶都湿了。

  苗青臻平日里就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可实际上心地软得很。

  那日他乍然被起夜的楼晟撞见了他的秘密,眼神一瞬冷得像冰冷的刀锋,可他触及到少年无措的目光时,他又心软如羽,毕竟楼晟是无辜的。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压着少年做了那些那等羞愤欲死的事情。

  那夜少年面上害怕又委屈,泪水也不停溢出,让苗青臻觉得那样子竟是可怜可爱又性感至极,反而牵连起更大的刺激,感受着那甬道的阵阵紧缩,碰着自己肚子里的东西他被刺激得叫出了声。

  他知道少年不可能久呆,就当这是一场露水情缘。

  苗青臻含着那硕大的肉棒,没多久就变得有些不满足起来,情不自禁地就撑着楼晟的小腹磨蹭起来,手指也跟着颤抖。

  他生了孩子便没尝过这滋味,耳朵尖儿都红的像要滴血,这些年仅有的自慰还是一次他去林中打猎,恰巧碰见村子里的寡妇勾搭上别村的男人,两人在林子里厮混,听见那粗俗不堪的字眼,当夜他就躁动得睡不着。

  他一人独居,如今骤然跟个俊美明亮的少年同吃同住,他竟也有些把持不住。

  难道他骨子里其实是个淫乱不堪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夜完事之后楼晟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带着哭腔说本是救命恩人的人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叫他心里的委屈又不知该作何发泄,说罢泪却顺着脸颊滑下巴。

  见苗青臻无动于衷,楼晟随即大哭出来,说他十八年的清白之身,一朝被污,他如今还未娶妻,便被人占了身子。

  苗青臻面色僵硬,涨红了脸,恍惚以为刚才被捅穴的是他,只说楼晟看了不该看的。

  楼晟下体狠狠地抽动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牵动到了自己腿上的伤,一时间在苗青臻看不见的地方脸阴沉了一瞬。

  “我不管,你得负责,你养我到腿好。”

  楼晟说苗青臻不许将他当做惹嫌的麻烦,既然占了他身子以后就要对他好。

  楼晟生得一副好皮囊,眉毛修长,养了几日,白皙的脸上有了一抹血色,唇红齿白,还没张开的脸上少了几分英气,此时眼波流转,可怜兮兮地看着苗青臻。

  苗青臻从前见过不少相貌出众之人,却也没几个比得上楼晟,只愣愣说好。

  养病的这些时日里,楼晟还算听话乖顺,冬日寒冷,林子里好些活物都冬眠了,苗青臻本就无事可做,每日早上起来做好饭温着,又把药煎了摆在桌上,便叫楼晟起床,不过是饭桌上多一张嘴的区别,他还是有点积蓄,倒是不在意这个。

  小孩子总闹着要出去玩,苗青臻怕他着凉,便抱着他在屋子里四处走,吵人得紧。

  两个大人大眼瞪小眼了几天,小孩睡着后,苗青臻就伸手去解楼晟的裤带,他吃了羊肉,只觉得有些燥,伸出指尖就抚弄那几把,然后翻身骑在了楼晟身上用屁股上磨蹭,手指也加快抠弄着自己的穴,快速抽插间,带着身体乱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晟下身失守,喘着气,气得发抖。

  苗青臻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带出一手的淫液。

  下一瞬他扶着楼晟的大鸟便捅了个头进去,楼晟被箍得发疼,便叫苗青臻松松身子,绷得太紧。

  苗青臻胡乱地应了一声,楼晟这才伸手过去,犹豫了片刻,将手掌贴到了那两瓣浑圆光滑的屁股上,私心作祟狠狠掐了一把,又向下滑了一点儿,让他稍稍抬起。

  苗青臻被掐得皱眉,身体随之升起一丝奇异的被凌虐的快感,随后只感到自己逼口被一寸寸撑开,将他整个儿填满,刚开始的那阵钝痛消退,随即转化成一种空虚的饥渴来,身体的记忆又被勾起似的,叫他的喘息逐渐沉重起来。

  感受到自己大鸟渐渐被一个柔软又紧致的甬道包裹住,楼晟口中的喘息也越来越低沉,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时便迫不及待地猛力一挺,直接将自己连根杵进了那销魂的肉洞中去。

  “啊啊……”

  苗青臻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又连忙用手捂住嘴,口中急喘着,连眼里都带了泪花。

  “怎么样,舒服了吧?”

  那段老头说起苗青臻当初如同那天神下凡一般的存在,口气里都掺杂了仰慕与崇拜。

  可哪有在男人身上骑得欲死欲仙的天神,分明是个离不了几把的贱货,那吟叫简直酥到了骨子里,比窑姐叫得还浪,苗青臻自己已经是忍不住抽送起来,双腿更是情不自禁地缠住了楼晟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晟仰面躺在床上,裤子松垮,苗青臻趴在他身上,两人全身都冒着细汗,气喘不止,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不仔细看却实看不出来,两人在交媾。

  楼晟只有那大鸟露了出来,在苗青臻两腿间不住地顶弄,抽插间才能从两人的下体的缝隙里窥见那沾着淫液的粗硬物湿漉漉的,不住地出现消失又出现半根。

  苗青臻动累了,停下休息,楼晟抽动了数十下,大鸟在肉洞里恣意撒欢,肏得苗青臻整个人发颤,脑袋乱晃,才泄了身。

  苗青臻有些受不了,趴在楼晟身上,脸则埋在他颈侧嗅着吻着,突然道:“你身上怎么留着皂角香,真好闻。”

  楼晟皱眉推开他,苗青臻丝毫没察觉出那是楼晟那忍无可忍的厌恶,翻身下来。

  只见楼晟那腰腹衣物间,性器软塌塌地垂在裤子上,那尺寸,都不敢想那东西硬起来什么样。

  楼晟见苗青臻那穴口流出白浊,才猛然惊醒:“你那日喝避子汤没?”

  苗青臻眨了眨说没那么容易怀上。

  楼晟到底是懂一些医术,狐疑:“那你儿子怎么来的?”

  苗青臻没说话,阴阳之身本就子嗣艰难,这世间哪有第二个苗扑扑。

  楼晟却当即说我给你个方子,一定要喝,他可不想哪天突然也有个乡野村夫生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晟闻到肉香,掺着炊烟味,他现在能勉强下床,苗青臻傍晚削了根发簪,又做了个木梳给楼晟,手艺粗糙得很,勉强能用,还给苗扑扑做了个木头人。

  楼晟拿在手里打量片刻。

  饭后楼晟拖了自己的包裹过来,说要温书。

  苗青臻多看了几眼他那包裹,他当时看了,全是书,也不知这少爷一路上靠什么过活。

  楼晟以为他正看自己的医术,于是问他:“你可曾上过私塾?”

  苗青臻摇摇头。

  楼晟问他做猎户前做的什么营生,苗青臻想了想说护卫。

  楼晟心想,那恐怕苗青臻的身子恐怕就是他那主人家破的身,不然以他的身手,普通人如何反抗不了,一个乡野村夫,大字不识,头脑简单。

  他打量着苗青臻好奇凑过来的模样,真是蠢得不成样子,一个男人竟被哄骗从着上了床还产了子。

  苗青臻热气喷在楼晟耳边,两人脸贴得近,楼晟就感觉到苗青臻的头压到了自己肩头,他闭了眼睛,偏过头去躲开那热气,心想再忍些日子,否则闹崩了,自己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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