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5 章 男装棠_成为雍正妹妹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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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5 章 男装棠

  弘阳觉得厨房做的红薯丸子好吃,非要给康熙和德妃也送一份。孩子是被祖父母带大的,所以某些时候,祖父母在他的心里也很重要。

  德妃那边无所谓,但是康熙吃到嘴里的东西必须来历清楚,海棠不想去送,费心费事做了送去说不定还要闹出什么风波,然而孩子的积极性还不能粗暴地打击,就说:“这东西刚出锅的时候好吃,见风就凉,凉了就不好吃了,表面也不酥了。这样吧,你把菜谱写下来,就是这里面要用到什么东西,写好了让你阿玛领着你送去,行不行?”

  弘阳正想说话,海棠使出杀手锏:“你今天能吃两回,在家吃一回,跟着你玛法吃一回。你想啊,你玛法那边也是新做的,吃新鲜的才好吃。”

  “嗯嗯嗯!”小脑袋点头如捣蒜,说到吃就很积极,似乎没他不爱吃的东西,此刻就闹着要写菜谱。

  海棠顺便教了他几个字,弘阳拿着字体歪歪扭扭的菜谱找康熙献宝去了。

  康熙见面就埋怨他:“自从你额娘回来你就不来给玛法请安了,是不是把玛法忘了?”

  “没有,弘阳一直想着皇玛法,做梦都梦到您,您看看,有吃的就来孝敬您了!”他把菜单举着:“弘阳写的,这是弘阳写的。”

  康熙很高兴,搂着他读上面的字,小孩子大部分字都认识,不认识也能猜出来,他已经把做红薯丸子的步骤记住了,小嘴叭叭叭不停地给康熙讲怎么做红薯丸子。

  康熙把单子递给梁九功:“今儿谁在外面轮值?抄一份送到御膳房去,这一份留着,这是小阿哥今日的功课,将来是要拿来比对的。”

  梁九功应了一声退着出去,弘阳喊着:“要用荤油!”

  “奴才记住了,忘不了。”

  康熙摸摸他的小脑袋:“你还知道用荤油啊?”

  “嗯,额娘说油渣热乎着放盐进去拌一拌,吃着很香!玛法,咱们也弄油渣来吃吧?”

  “哎哟,你这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怎么你爱吃的都是些边角料啊!”

  “可是额娘说好吃。”

  “让你额娘弄给你吃。”

  “也行。”

  想到挑食的十八阿哥,再想想很多小阿哥都喜欢挑食,太子家的几个孩子挑食更严重,再看看眼前这个弘阳,这小子就不是,这小子没他不爱吃的,这胃口好自然吃得多,养的也壮实。康熙摩挲着他的小脑袋:“你这更像你额娘,你额娘也是什么都爱吃,不挑食的。”

  “所以九舅舅说额娘蹦跶起来能压塌炕。祖母说好孩子不挑食,要是挑食晚上有夜游神来抓起来关着,将来就看不到亲人了。”

  康熙哈哈哈笑起来。

  弘阳问:“皇玛法,你是不是也觉得是骗人的?我说骗人的,姨姨们却说真的有夜游神晚上到处乱逛。”

  康熙就给他讲:“夜游神,传说里有,《山海经》有言,说有神人十六位,臂膀连在一起替天帝司夜,所以叫做夜游神,相对

  应的还有日游神,和夜游神轮值。”

  这时候梁九功进来,小声说:“太子爷觐见。”

  康熙点头:“让他进来吧。”

  弘阳赶紧从他怀里出来站在一边,太子显得很阴郁,给康熙请安之后,弘阳规规矩矩地给太子请安。

  太子在康熙旁边坐下,说道:“这阵子不常见你啊?都玩什么了?”

  “回一舅舅的话,玩了可多,玩秋千、球球、沙包……很多很多。”显得极其乖巧。

  康熙看得出来弘阳对太子很畏惧,这会都浑身绷着了,显得很乖。随后康熙把弘阳搂在怀里:“这小孩子有孝心,今儿孝敬了朕一张菜谱,就是过油的番薯丸子。”

  “是红薯丸子。”

  “不用白薯是吧?”

  还有白薯?弘阳惊讶地看着他。

  太子问:“儿子刚才在门外听到什么夜游神?您给孩子讲故事呢?”

  这本是他的一句开场白,康熙心里瞬间恼怒起来,觉得太子这是示威来了,显摆自己这里的事儿他能立即知道!

  这是窥视帝踪!康熙心里忌讳这个,然而却不动声色,说道:“嗯,孩子小,对这些好奇。”低头跟弘阳说:“早先说夜游神是十六位,现在渐渐地就变成了一位,说这位夜游神喜欢在夜里闲逛。容貌从早先的小脸颊、红肩膀,变成了后来的威严高大。有人说夜游神公正威严,也有人说夜游神遇到就会倒霉,反正不同的时候有不同的说法。”

  说到这里,康熙担心孩子对这些神神鬼鬼的太好奇,就说:“这些都是那些闲人说说而已,实际上是没有的,当作笑谈就好。”

  太子的眼睛往他们祖孙那儿看了一眼,立即跟了一句,显得意有所指:“是啊,有传言说夜游神就喜欢到处打听秘密,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若是有人晚上说几句私密话就会被他给听了去。正经的神明谁会这么做?”

  这话听到康熙的耳朵里又是另外一个意思,康熙虽然在微笑,但是内心已经笃定太子在盯着亲阿玛,瞬间如芒在背,心里愤怒至极。

  而太子真正的意图是在暗示康熙京城里有一伙人和日游神夜游神一样在探听秘密。至于谁是幕后主使,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都是这些兄弟。

  然而父子沟通不畅,说话都是靠加密,甚至两边的接收器也都是有故障的,因此误会进一步加深。

  过了几日海棠把儿子和扎拉丰阿留在园子里,带着盐宝和一群心腹回到了京城,又到了每年的年底了,乔老爷父子又要来了。

  海棠坐在阳光里,身上穿着扎拉丰阿的衣服,歪着头让抱残守缺给她粘胡子。

  包嬷嬷在粘好了一半的胡子上摸了摸,跟海棠说:“格格,摸着跟真的一样。”

  海棠说:“这是用头发做的,当然跟真的一样,就是闻着有点臭,一位师傅给我用的粘胶?这味道也太冲了。”

  抱残用一个比镊子还小的物件把胡子一根一根粘上去,他也不说话,就默默地干活。但是

  此人年纪越大,脸上的皮肤越是皱巴巴的?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眼珠子看人的目光越是瘆人。海棠就觉得他在端详自己脸上胡子的时候,那动作神态跟地府的判官看着自己要宣读审判结果。心里没来由地紧张胆怯了起来。

  守缺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和抱残相反,年纪越大皮肤越是红润光滑,这明显是一种逆生长,海棠觉得这肯定是不健康的,要是不付出代价,康熙第一个去试一试。

  但是很多反而很羡慕,人家说这是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但是真的看到守缺这种鹤发童颜,就觉得是一种看恐怖片的感觉。如果真的要区分一下,守缺是恐怖电影里的反派,抱残是神话电影里的鬼魅。

  守缺笑嘻嘻地说:“这就是为什么提前一天准备,这虽然臭,但是只臭几个时辰,干了就好了。干了之后十天半个月洗脸淋雨都不会掉,非常牢固。”

  海棠问:“你们用什么做的粘胶?”

  守缺笑嘻嘻地不说:“格格,这是秘方。”

  “秘方?我看是里面有什么恶心人的东西吧?”

  守缺还是笑嘻嘻的,海棠每次都想说这人一旦笑起来更让人瘆得慌,每次都没说出口。

  包嬷嬷夸奖抱残:“还是抱残大哥的手艺好。”

  抱残很满意,退后几步看看海棠的脸,跟包嬷嬷说:“妹子过奖了,好久没用了,手有些生,给格格看看。”

  包嬷嬷把镜子端来,海棠看着雪亮的水银镜,忍不住惊呆了:“唔,这是我吗?”

  随后清了清嗓子,学着青年男性的声音说:“嗯嗯,不错不错,简直神乎其技!别说你们了,我都惊呆了!”

  包嬷嬷说:“真的跟另外一个人似的,仔细看,您和四爷有六分像呢,不一样的是四爷板着脸,脸上棱角分明,您倒是气质更飘逸一些,脸也更圆润一点。”

  “让我再看看,唔,确实和四哥像,和六哥也像,我是卷发,四哥头发也卷,唔,你们说我要是路遇四哥,他能认出我来吗?”

  守缺说:“倒是可以试一试。”

  抱残看了守缺一眼,守缺立即改口:“格格,不能冒险,万一被四爷认出来怎么办?”

  抱残从罐子里拿出一个和皮肤颜色很像的东西,这是喉结,至于如何制作,用抱残的说法这是用一种草反复熬煮,煮的时间久了,里面一些黏糊糊的东西放煮出来放干之后就变得稍微有弹性,之所以看着像皮肤,是因为里面加了些颜料,这东西可以反复用。又拿出两把小刷子,一把刷子蘸刚才臭臭的胶水把假喉结粘上,一把蘸了一点螺子黛反复调色,然后轻轻地扫在喉结上形成阴影,和喉结的颜色自然过渡,显得很逼真。

  海棠对着镜子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喉结跟着皮肤在动。包嬷嬷说远处看着很逼真,然而和皮肤的颜色还是有些区别的。这就不能站得太近,避免被人发现了。

  海棠整理了一下衣领:“不错,冬天的衣服厚,能遮挡,偶尔露出来就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站起来慢慢走到穿衣镜前面,看到镜子里的自

  己满意地笑了。用男声说:“给爷拿把扇子来!不不不,拿拂尘,爷是个居士,要用拂尘。”

  晚上一辆普通的马车到了金府,穿一身道袍的海棠下了车,朱尔哈岱忍不住啧啧称奇:“真别说,您这打扮,神了!”

  海棠甩了一下拂尘:“先让人来见我,给雅尔江阿哥哥说一声,就说我要请他喝酒。”

  “您放心,简王爷就是没空奴才们也要把他架过来,也让他来惊一回下巴!”

  你们是想让他来看一回热闹吧!

  海棠没搭理他,和包嬷嬷盐宝往府邸里去了。

  朱尔哈岱吩咐人之后跟着进来,和海棠说:“有人在盯着咱们呢,如今赚点钱太难了!咱们的人甚至把铁匠铺子的生意都想过了,也不知道得罪了哪一路衰神,真是一年都在倒霉。”

  海棠不信他不知道谁在盯着他,无非是让自己知道一下事情难做而已。

  海棠和他聊了几句,得知盯梢的是八阿哥的人。

  朱尔哈岱说:“都是一群泼皮无赖,不是真的干咱们这行的,留下的破绽有很多。可能八爷也知道这群人不好用,还派了两路人马盯着,叫奴才说,八爷真的是太看得起咱们了!”

  下面的人纷纷往大堂上来,第一眼都露出惊讶的表情,海棠无论是坐姿还是气质都是男人,没人会想到这是个女人,更没有什么女气让人觉得这是女扮男装。

  要不是得到通知来听王爷训话,再看到朱尔哈岱老实顺从地坐着,大家都不会把这人往海棠身上想。

  等海棠用自己的声音说话后,其中一个说:“神了,您这胡子做得真漂亮!”

  一群人真心实意地夸起来,过了一会才开始说正事。

  在他们说正事的时候雅尔江阿已经来了,他坐在其他房间皱眉,等到天黑了才被太监带着去见海棠。

  海棠站在门口迎接他,雅尔江阿扫了她一眼直接进屋,进去没见到人,就问:“你们主子呢?都把人撂旁边屋子里喝了半下午茶水了,怎么现在还摆谱。”

  海棠对着人摆摆手,进去坐在了椅子上:“雅尔江阿哥哥,坐啊!”

  “哎哟!妹子,你这是唱哪一出?”

  海棠说:“这是预备着乔老板再请咱们看戏,我就以这副模样示人。”

  “你不躲着了?”

  “不躲着了,汗阿玛总觉得我出工不出力,我总要出来晃悠一下的。”

  雅尔江阿说:“你手头上的事太多了,做事儿总要有个轻重缓急,而且你要办的都是大事,像这种疥癣之疾倒是用不着你全力以赴。”

  话是这么说的,海棠总要有些行动。就问:“我也没那么高调,就是陪着老福晋去上香什么的?老福晋最近上香吗?”

  雅尔江阿说:“我回去问问她吧,只要说有你去,她一准去。”

  “我打算陪着老福晋上一炷香,再陪着你和乔老爷看一回戏,我的差事到了这里也差不多了。”

  “行!”雅尔江阿说到这

  里有些犹豫,海棠也发现了,这是有话要说:“有话说啊,你这样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模样?”

  “唉,最近京城的喜事多,前几日马齐家里摆宴席,再前几日彭春过大寿……”

  “你等等,我怎么听说彭春两口子还在关外?”三福晋的阿玛带着妻妾回关外了,在走之前把爵位给了儿子,把职务也辞了。走的时候说是回老家修陵园,好几年都没回来。

  “这就是你没见识了,他回不回来影响他家里给他过寿吗?没寿星怎么样!日子也是要过下去的啊,你不在京城的时候,你过寿的日子你儿子要替你去给汗阿玛和太后磕头。德妃娘娘用你的名义四处布施,这和你是不是在京城有关系吗?”

  海棠点头,是自己没见识了!

  “你接着说,刚说到今年喜事多。”

  “哦,喜事多……喜事多,就是因为喜事多,我见到了好几次你八哥。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什么意思?”

  他压低声音:“你八哥怕是所图甚大!”

  “啊!”

  “你也别一副惊呆的样子,我不信你没看出来。我今儿掏心掏肺就是问问你,你是怎么看的?怎么打算的?咱们兄妹关系好,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太子那人不好相处,他对大家都不客气,看人跟看奴才一样,虽然大家是皇上的奴才,但是……但是皇上没把大家抽得比奴才还不如啊!

  咱们将来都是一样的,都是世袭罔替的亲王,不为你我着想也要为孩子们想一想啊!”

  雅尔江阿没说出来的是海棠比他还危险,雅尔江阿跪得快了太子会留他一命,海棠就是跪得再快,太子也不会留她一命。

  海棠皱眉:“你说呢?”

  “我这是在问你啊!”

  “可你刚才在说的是八哥啊!你难道觉得太子不行,八哥能上?别想那么多了,如今太子稳稳当当的。”

  这就是雅尔江阿犹豫的地方,他一方面觉得要是让太子上位,这富贵日子没了。不单单是丢了命的那种没了,而是太子倒行逆施会让八旗一败涂地,最终退回到关外去,到时候就是简亲王府还存在,和今日的好日子比起来也不可同日而语。

  可是这时候赌太子被废,那么哪一位爷能上位呢?

  按道理来讲无论谁上位,他们家的地位都是不变的。可事实并非如此,顺治皇帝在的时候,京城里面最得意的王府是安亲王府。简亲王府并没有如现在这样权势滔天,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意义就在于这里。皇上喜欢谁,谁家的日子就好过。

  又怎么让皇上喜欢上呢?特别是宗室,这个问题更难把握。

  雅尔江阿担心押错宝了,一旦押错之后不能说万劫不复,一两代人会一蹶不振。

  “我这是真心实意地来找你拿个主意,你觉得将来会发展到哪一步?”

  海棠当然不会说实话:“你就是想得太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雅尔江阿听了本想指责海棠做人不能太虚伪,自己都掏心

  掏肺了,她却不愿意给一句实话。但是想了想,海棠把该说的都说了,特别是这个“走一步看一步”最有意思。

  这就是告诉雅尔江阿,看她下棋吧,,看她如何走,跟着就行了。

  雅尔江阿低着头想了一会儿:“那我就不和你八哥碰面那么多了。话说最近一段时间京城里面扎堆办喜事,每一次都碰见你八哥,你八哥每次都很热情,很多人被他说得心花怒放,就连我都有几次把持不住……算啦,我这可是把一家老小的性命还有我们王府的前途都放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能坑我。”

  “别想那么多,汗阿玛必然能高寿。”海棠也不想在这种密探窝里面聊这种事儿,就说:“就这么说定了,我过几日和老福晋一块儿去上香,回头咱们一块儿去看戏。”

  “嗯!”雅尔江阿听出她送客的意思,就站起来:“不是说一块吃饭吗?吃完我就走。”

  天黑之后海棠送雅尔江阿的马车出门,此时马车离开大门这里,海棠一袭道袍顶着莲花冠站在大红灯笼下看着马车离开,风吹过来卷动他的广袍衣袖,海棠看着马车微微叹口气,转身准备回去。

  此时里面的一个侍卫突然向着黑暗里看了一眼,大喊一声:“谁在哪里?”

  此次天已经黑了,宵禁已经开始,达官贵人们有宵禁豁免的权利,然而普通百姓已经早早回家关门歇着了。这片地方属于皇宫后门的位置,这附近没什么普通人家。就是有人路过也是奴仆前后簇拥着香车宝马,哪怕偶尔有几个奴仆走过,也是提着灯笼急急匆匆。很少有人站在夜色里连灯笼都不提火把也不举。

  里面的侍卫拉着海棠进去,其他人冲了出来,很轻松地把暗处盯梢的人一把揪了出来。这些侍卫冲出去逮着人就知道这路数不对,和那些“老冤家”们已经交手过几次了,那些人比兔子都狡猾,在京城里面不只是狡兔三窟,而且比兔子都善于躲藏,哪怕是后面有追兵也能把人给甩开,甩不开的也能把后面的追兵累得直骂娘。这么容易逮着的人他们也是第一次遇到。

  盘问对方的时候没费多少力气,稍微吓唬一下对方一五一十全说了,他们是京城的人,就是收了人家一点钱来帮人办事。这差事相对来说也不轻松,就是躲在黑暗里盯着金府,白天人来人往不方便也就晚上能来。现如今京城这天气滴水成冰,晚上更是冻得受不了,要不是因为那点赏钱,谁愿意出来干这种冻死人的买卖啊!

  大家都知道这人背后的主子是谁,以往还没什么,现在都送上门了,不闹大对不起这一年来的憋屈。

  朱尔哈岱甚至在想:主奴有别,做奴才的不好在主子跟前说小主子的不是。如今有证人,再把物证找出来,来个人证物证齐全,不用做奴才的亲口说,老主子就能揭了小主子的皮!

  朱尔哈岱摩拳擦掌,准备给诸位皇子一个小小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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